地单膝跪地,将她紧紧搂在怀抱里。
再过几个月小崽子也即将临蓐,能不担心找不着出去的法子?
常人被单独幽禁超过半年,不疯也失常了,唯独她仍像个乐天的孩子,偶尔还能作弄调侃他。
更充分地利用时间,看了一本又一本的游记,花时间书写了一段又一段的批注,每每看到她写下的眉批,都叫他不由得心里一阵酸涩。
本以为东越之行即将结束,有的是时间带着她游山玩水,未料进了戏秘盒,又拖沓到小崽子都快出生了,人困在王府里。
如今不光梁王着急她的生死,沉溺在藏书格里久久未出,北方三家也日日探寻着可行之法,也始终没有线索。
就连曾经大言不惭地说待过戏秘盒的厉耀,当看到自个儿的身子困在猎宫明镜池底后,也闭上嘴什么话也不说了。
男人曲身在她面前轻触着已明显膨出的孕肚,如无尽深渊般深邃的墨眸又映出了几分焦虑,脸庞轻贴在小家伙蜷缩的背脊上,眉间轻拧了几道痕迹,大掌期盼地抚在该有小手脚活动的腰腹上。
“为什么还是不肯有动静?”
“小崽子不折腾我,你不开心?”低沉清润的嗓音里满满的无奈,面对已知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