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每每碰上,他极力隐藏在灿星般眸光底下的凄迷,总也不自主地揪得她眼眶子发酸。
尤其摸着至今全然不曾动弹的胎儿,眼底不经意流露的忧伤,更叫的愁绪不经意地涌上心头……
如若是个死胎又怎会逐月成长?既非死胎又不曾有过胎动,仿佛寄存在她体内的石胎,甚至忧心离开此地之后,胎儿到底能否顺利降生?
今日已建构到梁王书房内的摆设,从门口长花窗,景窗雕栏,花梨木罗汉榻,博古架上的各类奇珍书籍与异宝,再到隐藏在书案上的机关,无一不巨细靡遗地完整呈现。
终于到了有希望能够离开戏秘盒的这一刻,两口子站在桌案前,紧张汗湿的手掌彼此交握,迟迟不敢擅动最后的机关。
当开始建构梁王府邸,北方的消息便传来,不再有新的字迹出现在书籍上,书籍也如同恢复尘封般沾染了尘埃。
之后,他开始在各处木梁上,留下只有她能看清的标记,依样画葫芦地让她在一旁留下图案,使得内外图案皆合,一路来到最重要的书房,甚至可以留下内外对奕的残局,这才让他暂且放下担忧。
“怕么?”承昀轻撮着冰凉的葇荑,疼惜地轻轻落下一吻,若非外头仍有未尽之事,真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