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喊着。
“怎麽,不敢见我?”颜娧拧起柳眉凝望着长开了的春分。
脾气朝着闫茵无处发,也不至於出在小丫头身上,担惊受怕的模样打算做给谁看?莫不是秋姑姑又偷偷来了越城?
“秋姑姑怕我大手大脚伤了姑娘,让我在姑娘醒来之前就离开屋子,可是我真的好想摸摸姑娘的...”肚子啊...
春分可怜兮兮的神情着实惹笑了颜娧,小得直觉胎儿可能长不大的肚子,也能惹来她的兴趣啊?
“妳来是?”颜娧偏头睨了眼前小丫头一眼,听着是秋姑姑也来了,怎麽接连几日都没见着人?
“秋姑姑担心闫姑娘路上没有人伺候不方便,特地要我从绥吉镇过来。”
谁知来了竟看到这麽大的惊喜!各处邸报无人周知,更没有人提及姑娘现况,似乎故意断绝了东越所有往来的消息,春分也是来了才知道姑娘有孕在身。
至此,颜娧大概也懂得几人的安排了,意兴阑珊地吃着早膳,心里盘算着,该如何让闫茵的路途也走得顺遂些。
深沈眸光瞟过闫茵不自在的神色,像是怕她立即解了缘生般地小心戒备,令她一时间也不由得笑了。
胎儿都大到与她的不分轩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