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事理,再夺走所属的情报脉络,理所当然地成为梁王府里的地下主子,看着下人敢怒不敢言的模样,那是多快意的一件事儿?
单珩穿过廊道缓缓走来,见着的便是这般声色犬马的场景,若非明白奕王此行的用意,只怕也信了面前的迷乱场景,他使了眼色挥退了众人,确认所有乐人完全退出水榭,这才恭谨揖礼道:
“王爷。”
抬起长臂枕着头颅,眼眸半掀看着互相搀扶离去的乐人,似醉非醉的眸光恢复了往日的深沈睨了来人一眼,随手取来水盆里濡湿的脸帕,藉着凉意换来几分清醒,凝重问道:“追上了?”
“承家做了不少准备。”单珩如实应答,着实不敢抬眼对上主子,“而且似乎不单是裴承两家的人马。”
“本王那个自以为是的皇兄,放了这么多人来到越城,到底多有把握能将人擒回来?”奕王忍不住地嘲讽。
他打探多日都未见消息,本以为进了戏秘盒应当不可能离开,连他都打着先夺盒再议的心思了,谁曾想梁王竟然放任承家那小子把人给捞了出来,戏秘盒的人究竟怎么了?
随着玉间林出现的消息传到临辉城,他心里不知多么雀跃,不得不感谢兄长帮他擒住了颜氏女,打着入城夺盒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