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着远去的马儿松了口气的同时,马上的男人又何尝不是松了口气?
……
被受惊的马儿一路给巅得全身骨头都松散了,颜娧心知这下不生都得生了,方才的颠簸撞上了一旁的食盒,唇畔也咬破了一道红痕,疼得她眼泪直掉……
猛地一阵热流滑出,羊水旋即浸湿了下身锦被,酸麻随之而来的钻心入骨,突如其来的变故,一向乐天的颜娧也害怕了。
颜娧一手紧抓着窗沿,一手也没忘搂着差点飞出车驾的百烈,少了车夫,仅剩承昀操控着马匹,他们只能忍着颠簸,等待疾驰在官道上的马儿缓和下来。
此去仍得六十里才能到达北雍界碑,不论如何都不能叫他分心了,深怕影响了车前的男人,颜娧仅能死咬着唇瓣不敢发出任何喘息,忍过一波又一波绵长的酸麻来袭。
心里也不由得滴咕了两句,怎么就她的事多呢?
生个孩子也得那么惊心动魄?
“唔...唔...”百烈拼命的想要挣脱,却险些被捂死在颜娧的掌心里,终於着急地抓下葇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逃命就逃命,不需要捂住我啊!”
又撑过一阵酸麻的颜娧,身上早被汗水给湿透了鬓发,虚脱地朝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