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把小崽子解决了再说。”承昀忍下所有哽在心头的心疼,长指轻轻摩挲着用尽气力抓在长臂上的葇荑。
离北雍愈近,随之而来的酸麻也愈来愈密集,颜娧又挨过一阵不适,才松了力道,又气又笑地喘息道:“你那口气比较像要宰了他。”
承昀回过身,透过帘幔内看着她因汗水而沾在颊边的发丝,脸上惨白得吓人,一向玫红的菱唇也没了血色,眼里的那份倔强依旧不愿示弱,至今仍没有吐露半句产痛带给她的不适,连喊出一声也没有。
如若可以,此时的他直想将她拥入怀中,陪她渡过为人母最难的那道关隘,然而眼前的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手握缰绳不停地驱策着马儿……
“昀郎,我的世子爷,谢谢你陪我疯了这么多年……”
颜娧本想再移动一步,期望能拥上他健硕的肩背,没料想一动作,即刻被百烈与他,一推一拉的给扯回车驾里。
与此同时,官道两旁林荫里埋伏的弓箭手,竟在此时朝着马车数箭齐发,承昀单手拦住缰绳,左手瞬展骨扇,承风转势,在羽箭即将命中车驾前,旋即折风回返,箭矢有大半落在两旁来不及闪躲的弓箭手身上。
果真如他们所料,即便再怎么小心翼翼,所有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