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无惧他的挑衅,“自丫头八岁起,我俩数度生死相依,早已许下此生不负,死生契阔的诺言,入王府又如何?她此生终究是我许下三媒六聘,将以国礼迎回西尧的世子妃,更是我此生唯一的妻。”
闻言,梁王不着声色地握紧了拳头,却也不敢声张内心的不悦,更放不下心神向往的爱恋,遭到了眼前男人的亵渎,甚至怀上了孽种……
若不是眼前的男人,又怎会放任颜娧离开戏秘盒?
原本不晓得为何父皇会选择与承昀沆瀣一气,当他静下心来再想想,其实答案清楚明了……
西尧那位至今仍将赵家压得抬不了头的太皇太后,多年前与父皇相识江湖,相忘於朝堂,在她的夫君身故后,依旧情牵缱绻,甚至为她收拢各处的游记,藉着各国来朝还礼,正大光明地将游记送达西尧。
他恨啊!
如若父皇没有因为那个人失去了生育能力,整个东越哪会是这般事态?他也不会被逼得必须迎合母后与朝臣,娶亲甚至制造那么多杀戮……
忽地,梁王敛起了眼底那无止尽的痛恨,回望车驾不清晰的人影,冷淡道:“我与她的事,你无须置喙。”
“我的妻小,也无须你的关心。”承昀语调里竟是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