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难看,下一瞬,云袖轻振,通过指隙的清风顿时化为利刃,几人根本没能看清风刃,哪来得及闪躲?
不过顷刻,连同面前唯一站立的刺客,都诧异的摸了摸竟颈部不知从何而来的温热湿濡,缓缓的跪落再倾倒在地。
“话还没问完呢!”颜娧只差没跳脚,听到地道开口在她屋里就发大火了?
“妳还敢跟我闹?”抓紧了还想捶打他的纤手,承昀气得那叫一个呛,归武山的地下水道落成之时她才多大?
居然能把密道开口在她屋里这话,说得那叫一个天经地义!她竟早已习惯把命放在别人的手上?如若早些年就有人闯入密道该如何是好?
“闹了什么了我?颜娧满头雾水地偏过头,不解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这样要找刺客不是简单多了?”
“妳把安危的重要性放在哪儿了?”承昀没忍住地捂着发疼的额际,对她方才那笑容更是心里一慌……
若不是方才大发慈悲放过了她,那么此刻他们会落得什么尴尬境地?
“不都在画舫上?”颜娧蹙起黛眉纳闷啊!
承昀那张薄唇突然张了张口又闭上了嘴,是啊!怎么忘了她不是在初心湖就是在苍蓝江的画舫上,难怪她这么多年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