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了,那是之前。”
承昀的话语被雍德帝给打断了。
“先是娧丫头闯入南楚皇宫取走百烈蛊母,你夺了梁王赖以维生的水晶棺椁,承儿将奕王送入戏秘盒,你们觉得这些事儿可以善了?”雍德帝捋了捋胡髯,似笑非笑地瞟了俩人一眼。
允许黎承动浮华一线那一刻,他的心里早做了最坏打算,不说楚越两国使节这几个月频繁往来,甚至朝着两国边境悄悄布防,这可不是能坐视不理之事啊?
“楚越的最新布防外臣清楚,风尧军近日也已缓缓进驻采风城,据我所知圣上不也悄悄遣了祈王带兵前往白杨城了?”承昀佯装不解地回望。
战火的引动从不需要理由,这是他陪着父王领兵多年的认知,各国动静他自然清楚,看似动荡不安一触即发的战事,因为彼此的牵制而有所顾忌,更别说此战真要挑起战火,又有几个理由真的能说出口的?
难不成真让她背负祸国红颜的罪名?
“当真无法避免了?”牵扯到战事颜娧必然是不愿的,也真担心因她导致四国走到这一步,难不成要她自我了结?
杀己以存天下,是杀己以利天下?
如若这么多年来她所作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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