璘锦裁制的木兰流彩氅衣,梳着简单的垂挂髻,簪着不曾见过的流彩木兰绒花,举手投足间全是清灵温婉的娴雅姿态,整个雍城里谁不知道她?
敬安伯府的大姑娘啊!
自从与裴家结亲后,那气质越发迷人了,不光是殿外的太医们看得忘却这一晚上的痛苦,进宫路上更不乏内侍与宫娥们,眸光紧追着她身上的流彩华光不放。
待殿内通传后,披着长姊身份进宫的颜娧,佯装忧心地打探道:“怎么太医院的医官们全在这儿了?娘娘病得很重吗?”
“咱家出宫为圣上办事儿也是刚回来,听说是。”勤公公低垂的眉眼里瞧不出思绪,语调里有着说不出的疏离感。
这是颜娧从来没受过的冷待,客套地福身道:“公公辛苦了。”
若有所思的眸光掠过了半倾的背脊,本以为事多年未归难免生疏,直觉向来敏锐的她,却发觉似乎不光是生疏而已……
“替圣上办事那是荣幸,哪有什么辛苦不辛苦?”勤公公客套地洒笑,似乎不愿多言。
殿门一开,来的竟是雍德帝,两人正想跪地请安,便被抬手制止,接过勤公公呈上来的书信,瞧了满院子的医者还在,拧起眉不悦地令道:
“省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