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此事的颜娧,“妳这是善心大发打算救人?”
“妳也真是太高看我了,我这是抓住机会想威胁人。”颜娧没好气地睨了颜笙一眼,“相家觉得宫中有个粘姓太医很不寻常,几日前特意提醒我的,既然人没什么用,也不用上心了。”
粘屹:……
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姑娘这么说,就太伤人了,一般的医术我还是行的。”他直觉想为自个儿搬回一点颜面。
“李泽的病,你可有办法?”颜娧当然知道这话伤人,也真心地想给个机会。
“没有。”
众人:……
这回答迅速得令人傻眼,白给的机会啊?
知晓山门追查李泽之事,已从旁了解过此人,一个不按人伦世道行事之人,粘屹不屑地冷笑道:“而且过芯烛术之人,命脉已跟常人不同,实属无解。”
“行啊!你连芯烛术都能看出来?”颜娧知道眼前男人不简单,没想过他连神国遗术也能这般透彻。
“我是个大夫,一個人有沒有救,看气脉就知道了。”粘屹居傲地抬眉。
“他有没有救还需要你说?你是个大夫该知道他怎么救才对!”颜娧真是被这傲娇的态度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