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赫佯装尚未平复恼怒,怒嗔道。
“道长,那间惹您不快的酒肆,卑职一定禀宫处理,请道长想想法子,否则明日越城可能没有一口干净的水源了……”戍卫心里可着急了,这才一个日夜,井水都有淡淡的尸水味,若再耽搁几日只怕疫病也得来了。
“哪那么严重?”舒赫偏头瞥了忧心的两人,勉强地摇摇晃晃地起身爬上城楼,嘴里满是不悦地念叨,“有些事儿就不该掺和,这下好了吧!”
戍卫挥去小兵,示意他赶紧给宫里送找着舒赫的口信,随后跟了上去,心里也是满头问号,不曾听说煊和帝曾掺和南楚国事啊!
怎么会突然有此一说?
紧紧追在舒赫身后,还没来得及开口问话,那抹仙风道骨的身影,已无声无息地要上城楼,原本还酒嗝打个不停的男人,眺望远处黑压压的江面,不由得频频摇头叹息,急得久久等不来一句准话的戍卫,朝着城楼顶上吼问着。
“道长此话何意啊?”
“唉!冤孽啊!”舒赫迎风而立吹拂着淡淡尸臭的初冬冷意,捻着小胡荏不停的叹息。
“怎么每个人都喊冤孽啊?”戍卫满心不解,怎么就没个答案?
“当然是冤孽!”舒赫不经意地瞟了底下男人,眼底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