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鼻息,总是闻到一些不该闻到的气息。”
自幼她的鼻息就比常人灵敏,只要她曾接触过的香气,再细微的差异她都能轻易分辨,正常人无法分辨的细微差异,对她而言不过小事一桩。
因此,又怎可能不清楚睡在她榻上之人?
她也曾羞涩地问过其他姊妹侍寝的情况,也得知从没有人在榻上见过圣上的真容,细思极恐又如何?在这皇城里丈夫将她送给了别人,连被送给谁都无法得知又能如何?
从没质问雍德帝为何要这样待她,日复一日地陪侍,只能无法抗拒地忍受一次又一次地侵犯,直至她有孕才告一个段落。
在她有孕产子后,皇帝为她进了位份,成为栩生殿的一宫之主,跪在院内听授封之时,一阵徐徐凉风送来了勤昶身上的气息,顿时所有的委屈都涌上心头,原来令她有孕的,竟是皇上身边的大监……
白日里雍德帝在前朝的百般妥协,让她明白自个儿成为了被利用的工具,用于报复前朝咄咄逼人的官员们,因为忠勇侯府也是逼亲的其中一家……
知道雍德帝报复的手段又能如何?
她终究不再是以往的李璐了,如果雍德帝抛下她们已是既定的事实,横竖都不是能说出口之事,那岂是伤心难过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