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也深入雍城脉络,你们选择让义安侯府控制范雪兰,想着能不管结果如何,都能顺利将手深入黎家,继续维持几个世家在海晏堂的协议,偏偏又闹新娘换了人的么蛾子。”
看着眼前一语不发的男人,她笑了笑继续提笔完成北雍脉络图,“结果,敬安伯府的嫡女之乱自始至终都没上演,到最后花朝节的魁首也换了人,就连国子助教也苟延残喘多活了好几年,怎么会都不一样了呢?”
“从进入东浀城拿走东西,单珩就没忍住介入西尧之事,赵家太需要一个能够出人头地的一会,因此帮着单珩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偏偏梅绮城复苏了,云丰山又失了先机,梅朔宴上裴家女更是风头渐盛,不过还好西尧有个不傻的摄政王,没叫人随便祸祸了去啊!”
她将空下泰半的纸张摆到一旁,写下了西尧脉络图,不忘夸赞了未来公爹,随后又拿起北雍的脉络图,佯装慌张地看着眼前男人。
“唉呀!难缠的裴家女要回来北雍算帐了,可怎么好呢?”意味深长地看了李焕智一眼,见他眸光里明显地闪躲,又笑着摇头垂眸继续写上人名。
“岳贵妃才牺牲没几年,本就稀少的后宫里还有谁能牺牲?只要不是李家人就好,是不是?”反正她不相信忠勇侯夫妻能将此事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