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两王之势利用了所有人。”颜娧对于他的推断不置可否,唇瓣不着痕迹勾着玩味的浅笑也算答了问题。
裴谚:……他是不是把人想得太简单了?
“妳…又是怎么知道的?”他满心里的郁闷,还不知该去哪儿找到宣泄的出口,眼下又有新的推断涌上脑门,“他不会是要回雍城找姒儿的消息,再把姒儿送去南楚换百烈蛊母吧?”
“不无可能。”颜娧似笑非笑地晃着长腿,很高兴裴谚想透了下一步,“不过你放心,他很快就会知道百烈蛊母真的丢了。”
其实,她心里仍怀有着一丝希望……
希望背叛的那个人,能将北雍之事准确无误地传达给单珩的那人,不是她想的那一人。
“妳总不会告诉我,妳连他会去找谁都知道吧?”看着她眼底的落寞之色,裴谚心里不由得泛起了心疼。
怎么会这样呢?难道他们之中真的有内贼?
“这也是我希望黎祈开之后再来处理的原因。”颜娧无奈地看向远方,不舍地发出一声叹息。
黎祈这辈子吃了太多苦头,好容易走出母亲被谋害身死的心灵伤痛,能活了下来将信任再次交朋友已是不容易,如若知道倾心相交的好友留在身边,只是为了博得信任方便传递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