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又为雍德帝求娶了旁支黎氏女以表忠心,岂知人算不如天算,才有今日的结局。
目睹母亲惨状的黎承深知想查清死因只有隐去锋芒,如浪荡子弟般苟活才能卸下那些人的心房。
雍德帝从袖袋掏出了白瓷瓶,开封后竹香溢散在书房内,唇边扬着不怀好意的浅笑,眼神询问着想喝吗?。
黎承:“......”这是拿他给出去的东西再来诱惑他?
于是,黎承打开了博古架上层双开的柜门,两旁八个白瓷瓶晃瞎了眼。
雍德帝:“......”
黎祈:“......”
至于这样傲娇?
好吧!酒是三哥跪来的。
三哥与父亲不对盘,他到七岁了才渐渐有眉目,三哥越大对父亲越冷情,不光是为了保全性命,也是打从心里不想与父亲太靠近。
外祖父说,“三哥怨怼父亲没好好照顾母亲。”
听了进宫前,三哥挨着窗子偷偷跟他讲的话,黎祈也终于明白外祖父一家为他忙活了十几年,都是为了要替他找到解药。
虽然还看不透三哥到底在筹划什么,也只知道三哥与祖父都是尽力的在保全他的性命,就连两位舅舅也是四处寻方查药,希望他能早日摆脱缘生的遗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