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呼吸也免了。
再看看被扒了半身精光的承昀,看不出这小鲜肉还真有料,华服底下的身躯,足以左右旷女心神了无误。
只是上面的疤痕扎心了!嫡长子的专属印记?又是个受虐儿?
读过了关于他的邸报,西尧摄政王的嫡长子,多显赫的身份!从小父亲寄予厚望铁人训练,五岁就被丢进军营,所有功夫与学识都是摄政王的军师向凌亲传。
对外说是避免他受到王府家宅内斗牵连,实际是知晓承昀生来一身异术,不愿为外人所知。
因此,此次摄政王为何让承昀来如意书舍,还是个不解之谜。
六朝帝师所授乃帝王心术,难道......
承昀接受到颜娧审视的目光,手上扎了针也没法拉衣物遮掩,让他不自觉的红了脸。
“丫头!不是说七歲男女不同席,妳这是?”
“嗯~”颜娧拉长了尾音,左看看右看看,“没席呢!席在哪?”
承昀觉着内伤加重了。
晌午才说的话,黄昏不做数了?
这仨人专欺负人?
颜娧天真萌趣的指着承昀坐下的枕席。“哥哥坐着呢!我们才不同席。”
承昀:“......”
分明就不是天真萌趣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