褥上。
承昀拿起一旁的小小的抹胸顿时红了脸色。
军营里长大的孩子,见得女色虽不多,也是见过几个的,营中叔伯们有几个能不找找官妓?可这是他头一回摸到女子的抹胸与里衣裤吶!
虽说能看的,不能看的水里也全都看完了,可现在要帮她换上又不同了。
理智告诉他,她才七岁,不换会着凉!
情感告诉他,她才七岁,这样祸害她?
老是叨叨嚷嚷男女不同席,礼教挂嘴边的小丫头,醒来会不会赏他一刀?
承昀双手狂乱的挥去满脑子杂乱无章的思考,救人呢!他还在顾虑什么?
坐到罗汉床沿,为她褪去残破脏污的抹胸,心无杂念的擦拭她沾满泥泞的身躯,洗净了她沾满湖泥的长发,再一件件为她套上新的衣物、拭干长发。
一切都在这静默的夜里完成。
将颜娧打点好后盖上薄被后,一身湿淋的承昀终于打了喷嚏,连忙走进内室翻找是否有适合的衣物,果真翻找出了看似黎承的衣物。
承昀压抑不住心里的一阵酸,又呕了口鲜血,不是七岁不同席?
这丫头的画舫里怎么会准备上男子的衣物?
承昀在一阵梳洗后,穿上黎承衣物,他竟有种难以言喻的神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