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说得算的!阿娧说的才做数。”裴谚也赶忙表示。
承昀如同孩子般摆明抓了就不愿放的神情,还真叫人吃不消。
承昀把玩着手里的凤鸾令,再冷不过的语调问着道:“不都跟我说她才七岁?无需在意?”
在场说过这些话的人,现在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
“你哪觉着阿娧像七岁了?你想要的不过就是要做阿娧的主,可别怪我没先告诉你,阿娧可不是随便人都能做她主的。”裴谚好心提醒着,“你来这也几个月了,不也被制得死死的?”
打从认识颜娧开始,哪时、哪人、哪事不是被她牵着鼻子走?
承昀不置可否默了默,是的确挺棘手的丫头。
颜娧稍胡涂的呓语又喃喃着:“我...才...不...殉...葬...”
一众:“......”
承昀因这殉字挑了眉,语气冷了三分。“你们不愿阿娧跟我,是为了日后让她殉葬?这是殉谁的葬?怎么也该殉我不是?”
“贵人觉着姑娘会是愿意给人殉葬的性子?”立秋被他一连的问话,给问的哭笑不得,其余人则被问傻了。
没听过要给谁殉葬吶!
见承昀没有回应,立秋只得赶紧恭谨的回话:
“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