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回家看看?”颜娧试探问。
父母养大孩子这么容易?
离家一年多只有鱼雁往返,不曾归家,母亲能不伤怀?
承昀瞧着她又举杯邀星趁机饮酒,骨扇轻回雁过南飞,骨扇反转白玉杯已立于扇上。
他正要饮下,她的纨扇旋舞攻势凌厉,白驹过隙便翻转了酒杯,杯中酒尽数腾云,颜娧轻拍船檐凌空,檀口饮尽了夜空酒畅快落下。
见她为抢酒出招,承昀失笑,未免她落地受疼,只得轻转骨扇以风转卸力,让她能安稳落入他怀中。
“这是功夫长进,便不要师傅了?”承昀语气不悦,招式上已教无可教,可也不愿就此离去。
她身上有太多无法解释等着探究,总觉着一离开她又会变出新花样。
顏娧望进带了些许火气的星眸,嗅着他身上特有的水安息香气笑了出来。
“看来这名贵的水安息没能让你宁静致远呢!”她已然习惯这能让人静心的香气。
大半年来两人从说招到动招,培养了不少默契,除内力跟不上外,两手运用扇招已是炉火纯青。
她知道不足之处,因此只能更加勤快的每日陪着裴巽采露,希望轻功能更上一层,这大半年下来内力无法突破的问题,已慢慢浮上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