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为他治下的百姓祈雨。
他的软弱,让母亲还得以蒲柳之身为他受上一箭血染素缟。
雍德帝举步维艰的走近,看着肩上还留着短箭,已然看不出素缟的血红外衣,着急的从颜笙手里抱回母亲。
“母......”
黎莹伸手掩去了雍德帝的称呼,无力道:“臣妾无事。”
雍德帝会意,只得红着眼眶,往承凤殿快速飞驰,声嘶力竭的喊着:“太医!”
颜笙交出人后,松了神经的身体也虚软了下来,一直守在身侧的裴巽,便实时的伸手接住她一同带进殿。
裴巽眼眶里也红着,边走边心疼的在两人能听见的范围内碎念着:“妳那捡来的孙女,到底哪来的妖魔鬼怪?连天都敢设计?看把妳累得!”
这话听得颜笙不由得笑了出来,双手环上裴巽肩膀在耳边细语着:“她是我找不着的姊姊啊!”
颜笙银铃的笑声,裴巽僵直的背脊,成了强烈对比。
裴巽怎会不知?只是再从发妻嘴里听到,还是震惊得......
......
承凤殿内一阵忙活后。
一个早上断了手的颜娧。
一个中午伤了肩的黎莹。
一个下午瘫了腿的颜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