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最低阶的洒扫公公,让他日日与女儿相见作为惩罚。
这十数年来都相安无事?怎么会在这节骨眼闹上?
勤公公躬着身子耳朵等在他唇边,许久未有回应又问道:“国公这是想不起来?”
“是臣亲手......”
勤公公了然再问:“既犯了错为何送入宫中?”
“惩罚。”魏国公恼怒。
“所犯何事之罚?”勤公公又问。
“勾引小女之罚。”魏国公迟疑。
“国公这是送罪犯入宫?”勤公公再沉着也难掩嗤笑。
“......”
勤公公问完了该问的,便回到皇帝身旁细语,这时立夏也在通禀后进入御书房。
众人看着立夏端着覆着白绸的木盘,勤公公在耳畔说明后便交付转身离开。
绕是内敛沉着的勤公公听到立夏所报的人数也暗自心惊,手上托盘宛若有千金之重,而极力克制发颤的双手,致力找回正常音量回禀。
“启禀圣上,这是瑶光殿前后院起出的尸骨腰牌,共计五十二位宫女腰牌,二十九位内侍腰牌。”
针落可闻的静默,没人愿意在雍德帝酝酿怒气时开口。
他着实想扔个什么东西表达愤怒。
死者为大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