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大意了!自以为囊中取物的后位,竟会是引他入局的戏码?
思及此,魏国公再也忍俊不住的笑出声,这一局他输得彻底。
这笑引来雍德帝眼神淡漠回望一瞬,又若无其事淡漠的低头。
勤公公也为这笑感到乍然,提起嗓子问道:“国公所谓何事?”
“圣上这局做得精彩,罪臣认了,但求圣上悯我岳府血脉。”魏国公思路从未那么清楚过,这一瞬全想明了。
“国公朕好想,什么局,怎么精彩了?”雍德帝搁笔,倚靠龙椅等着发话。
人在意气风发时,终究看不清,想不明。
跪于此地能想出个所以然,他反而好奇想了什么。
逐渐灰暗的天色,小公公进来殿内掌灯,知道氛围不对便赶紧退离,又还了一室静默。
“圣上连皇后之位都用来引罪臣入瓮,跪在此地这一瞬,罪臣看清了,输得不冤,是否从黎太后离宫开始便是一个局?圣上想必早就对罪臣记恨了十数年,为着罪臣手里的军权而隐忍不发十数年,圣上日后无忧矣。”
杀妻之恨能隐忍十数年,何止非常人所能?还必须无视女儿的娇纵蛮横,更得放在掌中呵疼。
雍德帝没有如同展现的怯懦,而是不断断的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