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响,从亭内逐渐传开了。
承昀只觉得这辈子都没脸了!
生平第一次带着小姑娘赏月便遇上野鸳鸯.......
现在都想一头磕死在树上算了,还得帮她看清被扔一旁的腰牌。
他们的角度正好将亭内动静看得一清二楚,他已经不晓得该摀她眼,还是摀她笑不停的小嘴。
将怀中的颜娧转了个方向,不让她再接受污染,也如愿看清雪白肉体旁的腰牌,连忙也转了方向。
承昀努力在靡靡之音里,维持镇定说道:“忠勇侯府。”
颜娧偷偷偏头看了衣衫未褪尽的女子,一身宫中侍女的衣着,能在这大半夜到此?
忠勇侯府能与宫女这么缠绵悱恻?
她酒醒了泰半,忍着笑默默拍拍承昀宽阔的背膀,坏心戏谑笑道:“我服了你赏月的地!”
承昀有苦难言,这乱入的野鸳鸯,能如何呢?
“看得到宫女腰牌不?”颜娧太好奇来者何人了。
承昀脸上布满无限尴尬,不断自问为什么双眼要生得异能?
看清腰牌不是难事,看清苟合中裙上的腰牌就是难事!
“清辉殿。”承昀嗓音有不自然的瘖哑。
“德妃的人?”颜娧吃惊。
一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