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被押解往京兆府衙时,路上暗卫已迅速向黎承通报,也将消息传回宫廷。
几乎在同一个时间,雍德帝请勤公公以最快速度前往京兆府衙,黎承也飞快几乎同时抵达时。
在衙役引路到花厅而非地牢时,两人同时对视了半盏茶眸光交会后,都有同样想法。
为什么会担心颜娧吃亏?
花厅里,现任京兆府尹正是协阳城曹同知,去年任期结束,京兆府府尹恰好告老还乡,摊上了个救灾有功的曹通知便摇身一变成了京兆府尹。
而我们曹府尹与衙役们这会正捧着皇帝手谕跪在花厅里,衙役通报他们来访时,曹府尹跪走迎接,又抱着黎承大腿哭猛哭。
“承郡王救救下官吶!”
“曹府尹这是?”勤公公看得一头雾水,再看看花厅上桌上碎裂不平整的银票,似乎也能猜到什么事儿了。
“不是说发生命案,逮了个现行?”黎承努力甩开曹府尹走入花厅。
两人除了落了枷后的轻微擦伤,叶修胸口与颜娧后背,各有几条长长的鞭伤,还有一沓被抽破的银票摊在花梨木桌上。
看着叶修胸口的边痕,再看看桌上银票......
银票胸垫......出手阔绰啊!
“方才衙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