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这是我的腰牌。”颜娧递出鎏金绯红书笺给他。
“小丫头都不担心我借了身分不还啊!”伯夷对她递来的东西深深感动。
颜娧扬扬眉眼,双手负于身后,唇边勾起了浅笑道:“书笺离了我七日,便不再有那绯红色了啊!夷哥哥想搬走多钱财,得在这七日内完成啊!”
鎏金书笺在莫绍工坊重新制作后,便用在了她所有商会的身分辨别,与当地管事的书笺合并便能知晓来人。
而她的鎏金书笺,不知为何要碰触鸾凤令,便会染上绯红长达七日,正好成了不可取代的东家书笺。
伯夷庆幸覆着面皮,看不到他脸上害臊的驼红,只见耳后染了红霞,火光中看得颜娧一惊。
“我说夷哥哥,进了京你可千万大气点,别害羞啊!耳朵红,脸不红会露馅的!”
这么一说,伯夷耳朵更红了,这那是能控制的事儿?
颜娧扶着额际摇摇头,感慨道:“夷哥哥是承哥哥费尽心思也要搭救之人,若是贪恋钱财之辈,自然当我白来一遭罢了!能花一点小钱看清一个人,绝对比日后挖心掏肺了,再从身后被捅上一刀来得好。”
“小小年纪,道理倒是很透彻。”伯夷高看了小丫头一眼。
黎承能记住这么多年前的请托,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