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怀中,车内又是一阵大动静,直至她完全无法动弹的被箝制在怀中,才显露得意的坏笑。
“我们在他国地界,得尊重当地神灵,要诚心认错,知错了没?”他以肘押着试图挣脱的长腿,一手环着腰际,一手配合胸膛制压着上身与双手,长腿压制着背,虽动弹不得,还是舒服的半坐在他腿上。
这也才让颜娧明白两人武力仍有段明显差距!
“怎么是......”她本还想辩解,再接收到他星眸里那抹算账的意味,唇线似笑非笑的勾着,突然颤了颤,暗自纳罕,他不会想一码归一码,算信鸽的帐吧?
她还没收名誉损失费了啊!
再想想,如若有看顾好信鸽,每日有消息往返,按照他的行事风格,应该不会妥协去祭祀。
思及此,她便绽出可人的笑靥,便收了内息没再与他斗力,万般委屈解释道:“都怪那个魔方!居然转到瀑布底下了,害我们湿了一身,这天冷得......”
颜娧感受到身下男人明显一僵,眼神饱含威胁的看着她,突然意识到,不小心说了原本想静静揭过之事,心虚的掩着檀口不敢再有言语。
“说下去。”承昀语气冷然得吓人,湿了一身之后呢?她跟其他男人共处一室?
他脑中已经营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