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来啦!”
“夫人知道我是谁?”颜娧纨扇轻摇,对她的澹然十分钦服。
姜谖和缓笑道:“姑娘刚到南楚那时,奴家尚未病入沉痾,有一面之缘。”
这刚到南楚的一面之缘,听起来可瘆得慌,甭说都知道她看到了什么。
“夫人也是个透彻的。”颜娧喜欢与聪明人说话啊!
“姑娘所求何事,奴家不会多问,也不会多说,奴家只求几个孩子能平安成长。”姜谖平静语调下有着不容拒绝的决绝。
颜娧看她护犊子的决断,轻浅的勾起唇线,不知为何竟有种莫名的期待。
原来她也有这种恶趣味啊!
从绣袋里取出了属于钟兰芯的书笺递给姜谖。
似乎早有准备会收到书笺的姜谖,镇静的接过书笺,佯装不熟悉的夸奖道:“好特别的书笺,还是还给姑娘收好,省得被孩子们弄坏了。”
“要不,夫人再看一次?”颜娧又递了一次,便静静等着她的回应。
姜谖再次拿起书笺细瞧,眼眶逐渐泛红,眼神里平稳到数不尽的癫狂,心急火燎起身想伸手想抓颜娧,眼看就要抓到了,立秋连忙挡住去路。
“兰芯?妳是兰芯?”隔着立秋,姜谖试着恢复平稳问着,再看了一眼颜娧,频频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