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恕罪,此举与礼不合,民女不敢。”再退一步钟兰芯的书笺便会落地了。
“朕命令妳过来!”
恭顺帝不愿失去这单独相处的大好机会,再进一步同时,她旋身让树枝顺利勾破绣袋,身后已听见行宫内曲殇流水声。
书笺被树枝勾落在恭顺帝脚前,正好被踩住一角。
如若他真有在意钟兰芯,应当和黎承相同,仅需一眼即可辨认恩师家族的身分象征。
恭顺帝拾起书笺,方才的癫狂瞬间被书笺掩息,再抬眼是满满不可置信。
“妳是芯儿?”恭顺帝眼眸里的震惊,一个箭步想抓住颜娧,失手后又极其快速平复了惊愕。
不!年岁不符!
颜娧欣赏了!清醒得比姜谖快呢!果然是多疑之人,用尽心思在计较生活上了。
“妳从何得来?”恭顺帝捏著书笺,眼里闪过一瞬嗜血。
“还请圣上归还不洁之物。”颜娧又退了步保持距离。
听闻不洁之物,恭顺帝瞬时大怒道:“大胆!此物乃已故安定公府腰牌,何来不洁?”
颜娧福了身,语气不卑不亢道:“回禀圣上,此物并非安定公府腰牌,而是北雍蓝江魁首范雪兰身亡前,交予民女纪念姐妹情谊之物。”
恭顺帝听闻蓝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