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沉溺在顺遂里自以为是的拉着承昀四处闯祸,谁能料想勤练得再久都没用处,一杯酒便能摆平了!
这叫她如何甘心?不甘心又如何?
终究是自个儿落下邸报。
窝在房里越看邸报,便觉着越对不住寄乐山上的便宜爹娘。
原来,在她往南楚出发时,进入南楚该注意些什么,远在山门的门主爹早动用了门内资源收集了各方讯息,三日一封邸报送达南楚等着她翻阅。
是她日子过得太过舒心,如同承昀所言,太过天真,不知后宫阴险,江湖险恶,赤条条的坦身子入宫。
倘若没有承昀,或许那日她还真逃不掉了。
思及此,又是阵恶心的寒颤,恭顺帝眼眸里阴郁,非她所喜。
她花了整整七日翻阅二月至今晨的所有邸报。
南楚境内各州县风物,世家关系,门主爹全大约帮她简略梳理了一次,包含这次喝到的白果酒,都有详细写到如何解套。
万事只怪不认真在邸报啊!
抱看着一桌的邸报,颜娧对怀着满满的歉意。
有对疼女儿的爹娘真是好!
“姑娘!许太医来访。”立秋在外头禀告着。
枕在大批邸报上,听着立秋拘谨的声音,她也知道,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