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北雍一年都放任了,会伸手别院之事?
更何况在此之前,都已知晓颜娧风破心法已达四重,根本不需多此一举!
说直白些,他父王只要郁离醉不断,回颜露充足,即便他两年不回家都不会在意!
“下官并未关照世子府内之事。”赵同知扬着官场常见的应承笑,处理黄口小儿能需要多少气力?
承昀又埋首查看如出一辙的无趣卷宗,以冷笑口吻回复道:“赵同知莫不是想告诉本世子,一切都是那李婆子信口胡诌?”
“那是当然,下官得知世子大人内宅之事何用呢?”赵同知干笑应和着。
“本世子也想问问这问题。”他瞄了面前这自认懂官场又混迹三十年,仍是外放官的赵同知。
“李婆子在别院里嚷了不少事,不知同知了解多少?”他端起茶盏看着漂在茶水上的枝梗,一时没了兴致又放回茶盏。
家里少人,茶汤还能有什么兴致可言?
“疯婆子之言,世子何必在意?下官也将年过半百,老奴才龃龉些芝麻蒜皮小事,不过云烟罢了,说了什么,世子无需放在心上。”赵同知捻着山羊胡,挺着腰背一副荣辱不惊。
承昀抛了卷宗冷笑问道:“赵大人非常清楚婆子们说了什么?本世子还以为问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