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盯着的情况下,他又能穿着女装躲多久?
杜琅难掩腼腆道“祖上没有交待。”
颜娧无奈摇头,怎么活下去还要祖宗交待啊?这也是绝了!
这典籍之事也是父亲在年前因病去世前,在床榻前传承下来的。
在此之前,他只是个安分的私塾先生,哪有什么推翻前朝的荣誉心?
原先以为只要继续在私塾授课等着裴家,谁知等来了单珩,差点把命给等丢了,被打得晕头昏迷前,好似听到父亲声音提醒云丰山颠。
告知单珩后,才拖着被打得半死不活的他,来到云丰山。
思及此,杜琅忽地双眼泛起了泪光,感动地望着两个救命恩人。
两人被突如其来的泪目看得心惊,这一哭还真是梨花带泪的泪人儿了。
若非真确定他是个男人身,真该以为平常女扮男装了!
颜娧蹙了蹙柳眉,扶额思考着。
她的归武山会不会越来越热闹了?
先祖能文能武,能成为前朝右相长史,应当也是有相等的学识。
瞅了瞅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她给黎太傅送这样的人,会不会被痛打一顿,外加罚跪门庭?
单珩环伺随时要取他性命,还能将他送哪去?
难不成送平安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