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在曲燕山山崖救回姊姊,不就试用一回了?”施宥说得那叫一个天经地义无可挑剔。
“那日是他救得你姊姊?你怎都没说?”夏夫人自是知道那日惨况,回来颜姒还心惊胆战好些日子呢!
“母亲没问吶!”施宥仍是那一派无辜。
裴谚觉着当初收买小家伙收买得好啊!
瞧瞧帮跪得多义气!
细心地为颜姒收拢了斗篷,裴谚气度轩昂地走近两夫妻面前,单膝跪地揖礼,恭谨问道:“小婿小字谚,谚者,直语也,敢问岳丈、岳母大人,此间试用可否满意?”
敬安伯看着眉清目秀的朗朗笑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能说不满意?要骗他违抗圣旨?
圣上婚都赐下了,还能不满意?这是问扎心的?
“你究竟何人?”夏夫人最先从惊愕里回神,问了困惑数月的问题。
“如圣旨所载,小婿尚不能泄露身分,待事态明朗,小婿必定带上双亲到伯府正式议亲。”
裴谚笑得如朗朗日月般灿烂动人,他自知不能直说,十年前偷走一个女儿被别人抢了,现在要偷走另一个啊!
何况也真不适合说出自家身分,让伯府又遭到不当妒忌,伯府这些年独得黎后青睐已获得不少暗箭,没必要在风口浪尖上,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