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家中尚未有主母,少爷的后院她还能说上话,主母进门前她还有些日子能逍遥快活,现下见到他受伤伤口溃烂不愈,她也不知道这胎来得究竟是不是时候了?
“母亲知道了?”王铭烨不悦拧眉。
碧翠这点小心思他能不知?
避子汤药母亲可是一日都不曾落下的赏着。
他尚未娶妻,通房先有孕产子,还有谁家姑娘愿意许他?
这点他还通透着!
碧翠忧心如焚说道:“夫人尚不知情,请少爷给碧翠条活路。”
她怀得极为不易,夫人给的避子药全在事后极尽所能呕掉了,她怎么敢讲?
“唉,在王家也待了十来年,碧翠不同样没给条后路?”王铭烨语气淡然,做起身子压低声量问道,“妳来教教我怎么做。”
王铭烨一席话比外头冬雪还要冷上三分,她无力瘫坐在地,不由得起了阵寒颤。
本以为能在少爷这边取得后路,如今看来她已是后路全无。
碧翠颓然受下他比往常更加残情暴力的种种肆虐,直至她再承受不住的厥过去。
......
冬雪凛冽,天未亮,王家后院角门被悄悄开启,小厮藏藏掖掖推着覆着草席的二轮车,往城门方向而去。
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