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失踪数年的女儿,能安然的在他们面前叩首还恩,夏榕已心满意足,眼眶里含着泪花,欣慰地握着颜娧递来的橄榄枝,缓缓笑道:“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这一切已超出她的期望,原先仅仅盼着能有消息,如今不光有了消息,女儿还有个了不起的身份,还奢望些什么?
“如今姒儿嫁与裴家,可还有异?”雍德帝作为金库实际获利者,又有母亲在旁压阵,能计较什么?
“臣不敢。”敬安伯偕夫人跪伏在地。
“姒儿在外屡次遭歹人算计,千防万防百密仍有一疏,与其一防再防,不如彻底断了念想,还望夏夫人体谅苦心一片。”黎莹说得百般不愿。
“我裴家世代不与朝臣往来,愿与施家结为姻亲,贵人可愿?”裴巽起身来到敬安伯身边,扶起仍跪着地的亲家。
这话问得有些故意了,也问得敬安伯喉部一紧。
为交待身份,也为张扬身份吶!
不管愿意与否,新人都入了东偏殿了不是?这时候能拒绝?
他生不出女儿,抢了人家两个女儿,这感觉还不错!
所以说!急生女做啥?抢来的不就得了?
敬安伯还一直想着,这懿旨上的良人究竟何人,裴谚虽数次自称裴家男也未曾细想,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