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不适合开玩笑,容易叫听一半话的人听了隔应。”
“是,夫君遵命。”承昀没理会她的恼火,径自横抱起娇躯,对在场两人说道,“都听到了,夫人不高兴,方才的话全当没听见,去后院练练。”
白露闫茵:……
这不要脸的功夫也越发长进了吶!说得像是她们搞的事儿?
两人对望了眼,半点没打算同他计较,默默摸着鼻子,福了身往月牙池去。
颜娧舒服地偎在温暖怀抱里,听着沉稳心跳,慢慢思索着昨日所发生之事。
回想厉耿昨日的憋闷模样,若有所思地问道:“昨日整了厉耿一道,会不会造成什么问题?”
“本质上有问题的人,知道怎么防备比顾忌他重要。”承昀将人安置到床榻并覆上薄被,叮嘱道,“闭眼睡会儿。”
即便回春在她躯体里,也仍是个血肉之躯的姑娘家,从小嗜睡成性的她真能一夜不眠?
安顿了丧事,接下来得应对活着的人。
虽说不清楚此事会如何进行,养好精神体力去做这些事儿总没错。
“本质如此?”沾了床枕,颜娧不自主地抱上丝滑薄被蹭了蹭,光抱着便抒压,蹭足了舒适,难掩慵懒地应答道,“今日我的确想过,书院教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