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应承了一声师姊,下一瞬要失脸了?
颜娧握着闫茵衣袖,佯装兴奋地乞求道:“师姊过谦了!师姊要是不会,还有谁会?赶紧表演给小师妹看看好不?”
“好。”闫茵嘴角尴尬地抽了抽。
小师妹不想叫清家人知道她解的蛊啊!
清歌闻言,迅即软了双膝打算道谢,被春分眼捷手快拦下。
“长姊不能腿软,还有事儿得做呢!”颜娧萌动眼眸里勾着耐人寻味,回身交待春分道,“备下纸墨。”
瞧了瞧客厢书案,春分两手轻松一抬便将书案挪到颜娧跟前着手磨墨。
清歌再次讶于这柔弱伪装的侍女,能毫不费力的将颜娧抱到飞瀑院,已叫她颇为咋舌,谁家柔弱的小丫鬟能够轻易抬起书案?
纸墨备妥后,颜娧由床头包袱里取出鹅毛笔写下几个字。
“楚兵围蓟?”清歌凝眉不解。
将两份书信一份盖上手钏上的西尧印记,一份盖上归武山专有书笺印记,交与清歌手里,交待道:
“短时间阿娧跑不了,既然百兽园愿保我一命,阿娧自然也得尽上一份心力,长姊找两个妥帖人送到冀州城雍尧两国的府衙,不出七日围城必解。”
“七日?”清歌握着信件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