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条条的威胁啊!
摆明已知她的用意,为了一张免战牌杠上了?
“我的字迹......”颜娧笑得比哭还难看。
“怎么也比我们这些拿鞭子的大老爷们好吧!”清谆不信一个清韵雅致的大姑娘能有不写字这回事儿!
清家老爷子过世得早,他们这几个受过几日学堂教育手指都能数得出,叫他们写大字?不比踩在地上还污辱?
“怕是我写了,本来好意赞扬成了真污辱。”颜娧思及提笔而不自主焦虑得在小楼内来回踱步,祈祷着能有个会写字的从天而降。
倏地,长花窗探出了一颗小头颅,不是闫茵是谁!
“师姊来!”
闫茵被这一声师姊喊掉了魂,正想拔腿跑,转身便撞上一脸不解的春分,听得姑娘喊人,十分自然地顺手将闫茵提到颜娧面前。
“来了来了。”春分见书案笔墨自然而然扶上砚台细细研墨。
瞧着那熟练架式,如同见着救星地问道:“春分能写字?”
“我?”春分眼底尽是羞涩,腼腆笑道,“姑娘高看我了,我研墨给姑娘写字啊!”
颜娧吶吶无言的转向闫茵,最后一个希望啊!满怀希冀的问道:“师姊写字行吧?”
“蛊虫我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