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雕琢着斑斓云锦的虎符,如同烫手山芋般灼着两人。
“皇帝爹让我带着锦戍卫到冀州城换防,顺道历练历练。”黎祈从身后捞出两瓶郁离醉客气递上,讪讪笑道,“我前脚踏进冀州城,阿娧的信便到了,这历都还没历怎么练?”
梁昂默了默三秒,好家伙,出手来两瓶小嫂子的名酒,叫他如何拒绝得了?
眼珠子几乎离不开玉瓶亦不敢取酒,只得纳闷问道:“什么都不懂,也没点个军师作陪?”
“换个防哪还要什么军师?再把人带回去京城不难啊!是阿娧为难了我。”黎祈扬起见着救命恩人的感激浅笑道,“还好阿娧也给你们写信,否则这两千兵可能得被我损在此地了。”
“我们可是风尧军......”这话听得白尧也为那群军士掬上同情泪水,得霉成什么样子才能遇上这样的主子?
“清楚!承昀小妹夫亦是风尧军不是?同为一家人,总不可能坑我。”黎祈笃定以酒会友般,将玉瓶硬塞入两人怀中。
梁昂从不知唾沫也能噎人,怎么也咽下喉际那口生硬唾沫,隔应答道:“你这家可牵得有点远......”
“怎么远了?阿娧同我皇......”黎祈倏地收住了嘴,把祖母给咽了下去,清清嗓子,佯装正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