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里,差人给小贩家里送个信息,顺道送上些银子。”颜娧覆着鬼面淡然令道,“此人然显然病了,各自小心些,酥云散别漏了,记住了胰子净手前不得碰触鬼面,问好口讯我会再过来。”
在这个什么都没有的时代,她早请人将防水玢璘锦缝制成手套,再将郁离醉再蒸馏几次提纯酒精来使用,无观大师早些年备给归武山水患没用上的疫病方子也在此时派上用场。
其余也只能听天命了,她得优先保护好这群为她尽忠之人。
不出所料,酒量颇佳的王二没让她久等,在后院沾了水便清醒大闹着,她三步并两步跃上二楼房檐,落坐在后院门口看着泡在油罗树果皮沫里的男子。
鬼面给了她良好遮掩,丝毫不客气的笑了出声,全身无力,满头泡泡,仅剩那张嘴能大肆喧哗,毫不客气的纵声漫骂着。
“姑娘怎么能偷看男子沐浴!”随后而来的春分不悦的遮掩主子眼睛。
“别碰鬼面,去把手洗洗干净。”颜娧闪躲了遮来的小手,没好气道,“问完我想问的就走,谁稀罕看浑身毛的猴子。”
春分听得一愣一愣,吶吶问道:“所以姑爷没有毛?”
颜娧不由得嘴角抽了抽,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果然什么不可怕,一知半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