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越的行事不会有帮助。
难道就因乱世出英雄,奕王便要将四国搞乱?
再由他异军突起统整四国?
这个念想会不会美好得有点可笑?
晁焕面有难色地问道:“若是如此,这城还攻不攻?”
“攻,得攻,只能攻。”承昀一反泰然神色,正色说道,“不管是否为奕王所为,这城都得攻,一来城内可能还有幸存百姓,再来鳄军需要立威,不管何人为鳄军送上此份大礼,他要试鳄军军威,便叫他吃足教训,以此祭奠庐县百姓。”
以战止战,虽不乐见,却非战不可!
晁焕重搥胸膛,喝声道:“好,定不辱命!”
“弓箭手听令。”承昀执起沉重铁胎弓,恰似抚琴般优雅轻挽弓弦,丝毫不见沉重之色,准备五箭齐发,清夜里低沉嗓音格外浑厚冷冽,肃声道,“杀——”
月色里,训练有素的弓箭手们箭矢透着冷栗寒光,整齐划一的挽弦预备。
挽弦追箭已勤练许久,如今正是鳄军验收之日。
承昀提气催动异能,幽夜里城垛上所有防御工事无所遁形,待第一批箭矢乘着月色凌空而去,千只羽箭伴随犀厉风驰而来。
首发箭矢承载着愤怒内息,城墙上泰和旌旗应声折裂,看守小贼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