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颜娧忍不住扶额苦笑问道:“妳那小眼神想说什么?”
春分抱着松树又往主子靠近了两步,讪讪笑道:“前几日都还有八个字,今天一个字都不送?”
“送啦!”颜娧诚挚且十分肯定地颔首。
“哪有?”春分完全不解的偏头,每只信鸽都是她安排妥当放走,姑娘何时给了信息?
颜娧煞有其事认真说道:“关将军此行不适合带文字,我不是把鹅毛笔给了?那可是我思虑许久想到的替代方式呢!”
要给关纬什么东西带过去,她真真思虑了许久,
不管什么令牌交与关纬都不恰当啊!
唯有她辛苦制作的鹅毛笔,即便被搜身也不用担心被识破身份。
天知道她有多舍不得!
春分:......
这是连写都不想写的意思?
“是呵。”春分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已然分不清姑娘是真醉假醉。
“进入靖王封地之前,还有很长一段路程,我都担心药材到不了呢!”颜娧起身慎重说道,“东越雨季来了,药材、艾香沾了水气那还能用?”
“我说的不是这些啊......”春分没好气地细声咕哝。
姑爷不在身边,要等到姑娘开窍,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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