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冀州城之事处理的如此利索,连尸骨都能想办法生出来,还能挂着天真无邪的神情?
“的、的确。”傅惟差点噎死了自个儿。
也在此时明了,为何小姑娘会堂而皇之的往他府衙去,原来早做好打算花叶不沾身,水过不留痕了。
瞧她这阵子劳心劳力清瘦了不少,连一顿粗茶淡饭也没给?
他如何安心冒领这天大功劳?
“而且,傅大人担心我这个经营客栈的没饭吃啊?”
颜娧又勾起萌动笑颜,问得傅惟又说不出话来,又是困窘说道“下官只是希望将姑娘善举上报四国朝廷”
“大人真把我上报,就是害我了。”颜娧露出了委屈之色,感慨地悠悠说道,“尧雍两国肯定会记上一笔好,难道觉着勾结此事的楚越两国会感谢我?”
闻言,傅惟愣了愣,还真忘了这个关窍,满脑子只想着感谢,竟没想到勾结之人会如何思维?
瞧着傅惟应该听懂了,颜娧便轻夹马腹徐徐前行,路经各自牵着马匹的四人,不由得对着清欢凝眉问道“我说,兄长”
“欸!”被点名的清欢欢喜靠前。
颜娧扬起无奈浅笑,打趣问道“你这美食地图半点也不靠谱,每到一处都有事,可不可以带我到安全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