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也是如同她所知道的地势型态,风俗民情也大同小异,只是有了不同名字。
忽地,有个秀气的小姑娘来到颜娧面前,羞红着脸递上了一枝香气馥雅的木樨,淡雅轻浅地漫入鼻腔,勾得唇际不禁扬起浅笑。
“你为何不接?”小姑娘羞涩里饱含着浓重失望。
颜娧敛扇负手,直接了当说道:“接了就对不起姑娘了。”
山门给她的变装实在细致,仔细辨认也难辨雄雌,自然得受得如此温情。
一见有人拦下小师妹,闫茵赶忙上前探寻,岂知一靠近嗅得木樨香气,当下便失去了意识,幸得颜娧在偎软倒地前接住来人。
小姑娘娇羞神色不再,立即上前探手袭击颜娧胸臆,春分说时迟,那时快立即出手挡去了染上瑰丽色彩的五指,迅速出掌将人打得退离十步之远。
颜娧见小姑娘要逃,旋腕引风无声息袭击在小姑娘膝窝,叫她立即跪落在地,嘴上禁不住疼痛地哀鸣着。
大意了!以为她们有回春血护身能够安然在南楚行事,怎么来到抵达地一个城,遇上第一个人,就出了这等事儿?
闫茵面色苍白得毫无血色,唇色逐渐染上青黑,明显中毒之相。
春分揪着小姑娘衣领强势,伸手索要道:“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