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人死在这儿,可能还得好几日才知晓。
“你敢?”小姑娘不悦地挣扎着。
颜娧莫名地笑了出来,打了照面至今都在问她敢不敢,这首歌是好听,听多了也是腻味啊!
是以抱着闫茵也特意腾出手,指着小姑娘颈项,勾着淡漠冷笑暗示说道“这世道还没遇上我不敢之事,妳大可试试。”
挥退了压制的戍卫看守院门,颜娧将人置于春分准备来的太师椅上,径自落坐在正院石椅上,见小姑娘仍勇敢地想逃跑,拿捏好了力道,骨扇轻挥,又一道风刃落在膝窝上。
小姑娘吃疼地跪趴在地,倔强小脸终于挂上了些许泪光,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指着颜娧控诉道“亏我这么喜欢你,为什么欺负我?”
众人
清家两姊弟交换了个神色,不得不勾着一抹苦笑,男色害人啊!
瞧瞧颜娧那英姿飒爽的士族打扮,连他俩都喜欢,何况是南楚的地方恶霸?
连同春分嘴角抽了抽,终于也懂得发生了何事。
“喜欢我便能欺负我的人?”颜娧真不知这小姑娘心思偏颇到什么地步?
昭溪城没天理了不成?能够任由她无理取闹?
“今天祭月啊!她抢给你的木樨,没直接要她性命,该感谢我的大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