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就不自主地自称下官?气势都矮了半截啊!
再回望坐上看似泰然自若的温雅少年,竟无形地传递着无法拒绝的威压,瞧着一室酒足饭饱各自收拾鸟兽散,也清楚这是将空间留予他们,
长途跋涉后略显疲累,颜娧半点没打算周旋,直白问道:“栾同知可知令爱险险把命交待在我这儿了?”
栾同知诧异地回望女儿咬着糕点仍频频点头的委屈模样,又气又好
笑的问道:“妳还吃?还不把话说清楚!”
“若是能问出什么,在下也不至于请大人走这遭了。”颜娧也是头一次见着那么能吃的小丫头,这么个吃法仍是骨架纤细,没几两肉,究竟吃哪儿去了。
栾同知难掩尴尬神色,毫不保留父爱凝望女儿,无奈笑道:“这丫头出生便没了娘,只有我一个大老爷们拉拔她,平日是没规矩了些,也不曾听说真把什么人往死里得罪......”
示意春分送上茶水,颜娧将看完的邸报一张张放入桌上的铜熏炉燃烧殆尽,提醒道:“大人对梁师爷知道多少?”
栾同知长臂指着空荡门外明显一愣,吶吶问道:“人呢?”
“在下将师爷请到别处了。”颜娧勾出不失礼貌的浅笑。
栾同知并非无知之人,来人此番作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