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旧帐,只是来帮皇后一把。”颜娧唇际勾着不带任何情绪的冷笑。
本担心许后不认,未曾想有求于人叫她落了半截气势,连隐藏慌张也忘了。
“妳、妳、妳又能如何帮我?”自知理亏也无法理直气壮,许后连话语都说得胆颤心惊。
“达成妳方才的愿望,实话说......”颜娧轻抛玉瓶几下,凌迟般勾着凉薄浅笑犹疑许久,方回头慎重凝望许后,定定说道,“不难。”
“百烈蛊母不可能轻易带走。”许后身子几乎被掏空又如何不知承载之痛?
“给不给在皇后一句话,带不带在我一念间。”颜娧没打算做解释。
说多说少都不见得能懂得,更不见得能信,说那么多作甚?
瞧着回春百烈在如此贴近的距离都仍能相安无事,甚至没有叨扰她半分安静等待结果。
对于带走百烈,她还算挺有信心!
许后实在不知小丫头究竟何来自信,势在必得的自信宛若已是探囊取物,恭顺帝居然会以为能够轻易拿捏?
“我......”
即将出口的愿意被颜娧纤手按下在唇齿间,一抹莫测的浅笑提醒道:“答应的既已答应,我不会反悔,我要的只有心甘情愿,没有任何但书。”
许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