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领进们修行在个人吶!更别说她仅仅是个半调子媒人。
“妳究竟入宫对圣上做了什么手脚?”她绝不相信单单只是入宫医治许后。
宴席上看似举箸多次,也僅是是將菜餚夾近面前小盤,再伺機餵給太子,實際上一道菜也没有入腹。
酒水不沾的她都能看出端倪,更别说病弱许后还一反常态地不停殷勤献酒,以致圣上醉酒在凤栖阁歇下。
扬起意味深远的浅笑,眼里尽是毫无遮掩的讪笑,颜娧环着胸臆冷然问道:“怎么?急着想知道如何取悦恭顺帝?”
白嫣然被问得脸上迅即布满红霞,羞赧应道:“我只是好奇。”
“有些事儿不知道,不清楚,不要问我的姿态摆出来了,深宫中能安稳好过些。”站在奉春阁匾额底下,颜娧不自主扬起浅笑。
抿着唇瓣犹疑着该不该颔首,在那似笑非笑的注视下,终究无奈颔首臣服在那双明镜似的眼眸里。
“好好扶佐许后,短期内我不会再来第二回了,妳保重。”颜娧偏头凝望似乎仍有许多话语未能问出口的白嫣然。
心思里不再有解答困惑的好心情,兀自向身后侍女们招手。
几人来到她面前恭谨福身,径自取出数张银票递予为首姑姑,慎重交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