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兴奋。
颜娧慢条斯理起身,佯装又花了功夫窥看山势,过了半盏茶,蹙着剑眉,语重心长说道:“这块福泽宝地如若需要有人来救,必得是郝舒子。”
本以为遇上救星,此话令扶诚不解问道:“为何?”
“在下除了命犯天煞孤星,八字命里又带将军箭、剪刀柄,铁扫帚,实在不宜碰触这难得的福泽宝地,现下又不小心窥破天机与扶公子知晓,如若由在下接手必定有伤扶家命脉。”
颜娧从不信命理解字,如今要掰出头头是道的面相八字学,不禁冷汗浃背深怕被戳破。
若非已听出主子打算,一旁莫绍亦是抹了把冷汗,如若他家主子是此等命格,怎可能得归武山前程似锦?
“呃——”扶诚不知真伪,下意识倒退三步差点跌出长亭。
“是了,会怕就好。”颜娧半点不介意败坏厉耿脸面,暂时都还得倚仗她拯救封地百姓,需要客气些什么?再次冷眼瞧了颤颤抖的扶诚,又坏心眼地提醒道,
“方才的玉瓶记得还上,千万别沾惹了在下不祥之气。”
这下扶成真吓得抛出手中玉瓶,踩空阶梯跌出亭外泥淖之中。
揭着玉瓶没接着人的莫绍,捂脸不舍再看向面露惊恐的扶诚。
忍下笑意,颜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