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控权,扶家输也输得不冤。
“郜县世家不下百家,为何挑了扶家?”扶诚不问出这唯一疑问,怕是今晚辗转反侧了。
与师妹相视一笑,郑恺淡雅说道:“他们没有王爷想要的东西。”
扶诚:......
竟是怀璧其罪?
“王爷可把扶家害惨了......”璩琏闻言亦是心底无奈而酸涩。
本以为得不到的答案竟是如此,这叫她情何以堪?
似乎没有听进璩琏归罪之词,颜娧偏头回望透在光晕里的龙窑梁柱,若有所思问道:“想来璩家亦是百年清流的书香门第,容得了姑娘随扶诚私逃至此?”
不久前被方被指责奔者为妾啊!現下可算得上是她害人失了归宿?
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都要盖第二座道观了,怎能毁人姻缘?
何况那泪光闪烁着心酸,怎能视若无睹?
“既然已来到此地,自然不在意世俗之言。”挽着心悦之人,璩琏眼角眉梢里全是羞涩浅笑问道,“可会嫌弃我?”
扶家在择日迎娶之时退亲,自然伤了两家和气,娘亲清楚她的心思,自是不同于家中长辈,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否则如何能逃出看顾严谨的璩家?
“扶家沦落至此,仍能